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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間,喬治問我說,
"雪兒妳喜歡澳洲嗎?
你想要留在這裡嗎?""

那麼,妳要嫁給我然後留在這裡嗎?

 

 

要是早幾年碰到這樣狀況,
閉月羞花的我一定會不知所措,
(很敢說 ^O^)


不巧地是
寧祖嬤現在可是老包一枚,
別的沒有,
厚臉賴皮的從容不迫還堪用,
於是我冷靜地回說:
"好的!那明天就去登記一下吧!"


KingKong喬治開始支支嗚嗚,
然後話鋒一轉的說:
那要看妳家事做得好不好了!!
等等碗都給妳洗啦~~~


我笑了笑不說話,
我本是臨時加入,沒付搭伙費,
洗個碗也是應該,
於是就這樣靜靜地順個臺階給他下了。


欸,玩笑誰不會開呢?
真正敢如此瘋狂的人又幾個呢?


而此景此刻,
這玩笑卻讓我想起男人們說過的誓言,
認真聽來,也不過是玩笑而已。
當時的內心,快滅絕希望了,
關於,對愛的希望。

 

歐~~忘了介紹,
這個臉長得很像藍波
但是身材比例五五分的歐美男子,
是個善良的澳洲人,名字叫喬治,
但是因為身材壯得像電影金剛~~

 


後來漸漸熟了之後,
我都會戲稱他King Kong~~

 

其實也很高,應該要180多,
但是不要懷疑,比例就是五五分 ,哈!

 


他是溫良成熟,
外表很愛搞笑,滿口黃腔,
但內心世界是複雜的,我想。

 


有時候,
我想到要用"我們這種人"來把自己也歸類到他那邊,
因為我也是人前歡笑,
背後自己扛自己情緒的人。

 

 

我很容易跟陌生人打交道,
講幾分鐘話就像認識一陣子的感覺。

 


曾經有一段時間,
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戴著面具生活;
因為我是真心的關心與幫助別人、
也希望一切圓滿,以和為貴,

 


但卻不願意真的敞開自己心胸,
把自己需要別人的那一面表現出來,
因為我怕別人看到了這脆弱的一面,
就因此看輕我、再也不需要我。

 

於是我把事情說得很風輕雲淡,
也曾把黃色笑話講得流利精彩。
別人看我,都說
我無憂無慮。

 

也好,這不就是我要人們看到的假象嗎?
不要擔心我,不要專注我,

 

只要我出場的時候,
歡笑大過一切就好,
我是丑角,
襯托別人是我的職責,
後台才是允許我哭泣的地方。

 

 


夜漸漸深了,
大家吃完飯,
紛紛移到外面的balcony,
其中一個台灣男生,
拿了吉他,簡單得彈了幾個和弦,
我們就唱起了 伍佰的夏夜晚風。

夏夜晚風,是多麼美的感受,
這首讓我們想起家,卻又在脫離家才感受到的
夏夜晚風。
大家都聽得涼爽而平靜。


只有一個加拿大女孩不平靜,
眼裡是燃燒著愛慕的烈火,
看著彈吉他的台男!


她叫Kate~~~

是一個非常有藝術家fu的女生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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